“搶男人?呵。”方三朝天翻了個大白眼,不屑至極。
原二嗬嗬兩聲:“你小心把眼珠子翻過去,本來長的就夠丑,夠遭人嫌了。”
“你講什么?”方三氣的鼻孔生煙,眉峰高聳,狀似兇獸。
“聽不懂人話?講你丑啊!不僅臉蛋差,身段差,聽力差,腦子還不行,依我看,也就頭鐵了罷!”
不說頭鐵還好,一說頭鐵二字,方三氣的那叫一個七竅生煙,但瞧見一旁被揩了油,面上雖不動聲色,眸中卻隱含暴戾的蒙祈,眼珠一轉,頓時氣焰壓下,只冷冷笑道:“與我搶他?真真的滑天下之大稽,那可就是一頭倔驢,頑固不化的厲害,你要真能收服他,我還就對你另眼相待!”
嘴上如此說,心里卻在陰暗的想著:聽說那人是刕國的鎮北將軍,力氣極大,戰場上殺過成百上千人,眼下瞧他肌肉虬結,卻隱而不發,分明在強行忍耐,就憑原二那副見到男人就走不動道的孟浪,若是惹得他狂性大發,那就好玩了!
反正自己離的遠,來得及跑,真把狂牛惹瘋,首當其沖的自然是原二。
但二小姐對于方三的陰險,似乎毫無所覺,又自顧自的捏了另一邊的胸大肌,諷刺一笑:“方三,是你傻還是我傻?本小姐要你的另眼相待有什么用?誰又稀罕你的另眼?不如……”
說到這里,她刻意拉長了調兒:“你若輸了,就跪下喊我一聲阿娘如何?”
嗬!賭的挺大,方三眸中鄙夷至極:且看你囂張,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!
“行啊!”素手一翻,意思是:你上吧,我看你怎么把他勾引上!
那個叫蒙祈的男人,方三自認先前在想要收服對方的濃烈欲望下,什么招都使了,威逼的比如毆打、鞭刑、當眾扒了他、欲要霸王硬上弓,都沒叫他屈服,利誘的比如官職、金銀、綾羅綢緞,甚至于自己嘴上沒個把門,放了大話說許他自由,保他安全離開離國,連陪自己三日,從此海闊憑魚躍,天高任鳥飛都說過。
但蒙祈就跟個完全無知無覺的木頭,八風不動的模樣,令聲色場上游刃有余多年的方三,都感受到了莫大的挫敗。
方三自認在撩漢上,絕不比原二差,她自己都撩的如此艱難,不,該說是完全撩不動,她就不信以原二那種直來直往的流氓手段,能撩動對方?
不讓蒙祈暴走,一拳捶死她,就算是好的了!
對此,方三很有自信,只顧抱臂作壁上觀,好整以暇的等著看原二笑話,她等著看原二跪下,屈辱的叫自己阿娘,到時候她一定狠踹對方一腳,冷笑道:滾!老娘沒你這種不成器的丑丫頭!
到時候,流言傳遍都城,說原二給方三跪了!原二自降輩分喊了方三娘!方三只要一想想大街小巷都這么傳揚,就一陣暗爽,直覺做夢都能笑醒!連鐵頭帶給自己的屈辱,都散了大半!
但有這么一個詞叫事與愿違!
方三唇角剛高高的抬起,就見原二不慌不忙的又捏了幾把胸大肌,甚至轉過身去,直視著壯漢。
蒙祈已經受夠了這種猛烈揩油的行為,但為了不牽連已經舉步維艱的公主,就硬逼自己忍著。
多少的屈辱都能忍受,因為他不能放任公主一個人,孤零零的活在世界上。
他努力讓自己忽視那些不堪忍受的一切,但就在這時,眼前的女子忽然面露狡黠,更是眨了眨俏麗的眸子,示意他往下看,他原不想搭理,但對方居然擰了他的小腹?
實在太過放肆,他不由睜開虎目,森冷的瞪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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