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讓一下!許凌音同學(xué)過來了!”
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,場面霎時一靜,圍住葉辭她們的人自動分開一條寬達(dá)兩米的通道。
而葉辭看著通道盡頭并肩而行的兩人,好不容易平復(fù)下來的心臟,又開始一搐。
什么叫做冤家路窄?
葉辭此刻算是體會到了。
走在前方的許凌音,驕傲的像個女王,她環(huán)著手臂,眼神中帶著明顯的不爽,因?yàn)樘^盛氣凌人,加上背景的加持,在她蹙眉的一瞬,總是不禁讓人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夠好,得罪了她?甚至想要再三道歉,請求她的原諒。
為了符合今天的宴會主題,她穿著一件玫紅色的禮服,裙擺層層疊疊,宛若一朵盛放的紅玫瑰,行走間,搖曳生姿,仿佛在烈焰中盛放,她身上的飾品,無論是項鏈、耳墜,還是手鏈,都采取鉑金為主色,再輔以紅寶石點(diǎn)綴,與身上的禮服相得益彰,更添成熟的風(fēng)情與優(yōu)雅的知性。
在她身后,身著一襲白色禮服的少女,神情總是溫溫婉婉,就像一朵生長在林泉邊的小白花,柔弱纖細(xì),不是虞沁意又是誰?
一下遇到兩個冤家,葉辭怎能不心顫?
宋杺言敏銳的察覺到葉辭又開始飄忽,下意識的往前一步,站在她身前,還不著痕跡的捏住她的袖口晃了晃,提醒她鎮(zhèn)定些。
手臂處傳來的微弱動靜,令葉辭回了神,她深吸一口氣,默默告訴自己不能慌,一定不能慌。
“怎么回事?”
許凌音走了過來,眼睛微瞇,凌厲的視線先是掃過碎掉的翡翠琉璃燈,再挨個兒從圍在那里的人身上一一望去。
祁哥向前一步,手臂一伸,頃刻間指向葉辭:“許同學(xué),是她!是她打碎了你的物品。”
周圍南城一中的學(xué)生趕緊出聲附和:“是啊,我們都看見了,就是她干的!許同學(xué),這盞燈很貴的吧,你一定要讓她賠償你的損失才行!”
“等等,碰瓷也不能這么碰的吧?明明是這個學(xué)生自己沒穩(wěn)住,摔了一跤,才把燈給摔了。”葉曉茹指著那個叫霆子的男生道。
宋杺言在阿姨說完之后,補(bǔ)充了一句:“而且,這個男生過來的時候,我看的很分明,金絲楠木箱并沒有上鎖。如果在上鎖的情況下,就憑箱內(nèi)的保護(hù)措施,即便摔一跤,也不至于讓里面的物品破碎。”
這話一說,那個叫霆子的男生有點(diǎn)抖,因?yàn)榉奂喩倥衣读艘粋€事實(shí),那就是不管怎么樣,他都是要付責(zé)任的,保管不力的責(zé)任。
霆子的家庭只是剛剛勉強(qiáng)踏入富豪階級,如果在琉璃燈碎掉的事件中要負(fù)一部分責(zé)任,那是不是意味著也要賠一部分錢?哪怕只是一百萬,對于霆子家來說,那絕對是筆巨款,因此霆子怎能不慌?要真是這樣,他爸媽肯定得揍死他。
緊張不安的他,下意識的望向祁哥。
祁哥卻看都沒看他,讓霆子的心瞬間涼了半截。
葉辭隱于披紗袖下的手捏緊,盡可能的讓自己看向許凌音的時候,顯得鎮(zhèn)定:“翡翠琉璃燈確實(shí)不是我打碎的。當(dāng)時……”
她話還沒說完,就被祁哥搶白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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