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家齊笑,千秋屋住,奴今能泡澡果腹,多蒙她另眼相待,只因我心直口快,千秋她對我,越發退避三舍,也怪我這嘴不好,無意招了她,呵呀!”
齊笑一邊拿眼勾著那床榻上側倚的紅衣,一邊絮絮唱著改詞版的京戲《千金一笑》,心里那叫一個焦急的緊:她怎就不理理我?
語調一轉,又仰著脖子,唱道:“聽她言無語我好生發悶,好似那鐵箭鋼刀刺我的心。想我這嘴來怎如此沒個把門,惹得千秋連一記回眸都不肯給。”
千秋雖倚著看書,可那書上,卻是一個字都看不進,偏偏那擾亂她的人,還咿咿呀呀個不停,真真是鬧心!
她直接把書一丟:“去外面吊嗓子去!”
齊笑一噎,頓時露出副可憐兮兮的表情:“千秋妹妹,重點不是嗓子,而是唱詞啊~我在求你原諒,你理理我嘛?”
“哼!”千秋冷哼一聲,傾身向內。
“秋妹妹?”齊笑喚了幾聲,得不到回應,頓時蔫了吧唧,長嘆:“既然千秋厭了我,便是從此分屋兩罷休,都怨我心快嘴不該,我今誓死再不出外,閉門思過個三日夜,但愿那時千秋能原諒我。”
說完,期期艾艾,實則腳步極緩的往門邊移,一邊移著步子,還一邊悄咪咪回頭望,那小眼神就像在說:秋秋,留下我唄,我不想走~
眼見著還有一米就要觸到門栓時,齊笑心里滿是:完了完了,秋妹妹是真厭了我,那我日后還如何與她培養姐妹情誼?
灰心喪氣的齊笑,悶著腦袋,想著要不要再說點什么,挽回她的心。
便聽見了一聲如同天籟的聲音:
“你站住!”
“誒!”齊笑立馬精神頭就來了,轉身拍拍自己的兩臂:“我站住了。”
千秋被她逗的一樂,卻是強行捺下嘴角:“說不過人就唱戲,唱了戲沒人理,就趕緊撂了挑子跑路?這就是你出言調戲我后道歉的誠意?”
“我……”齊笑摸了摸后腦勺,試探道:“對不起,我就是太開心了啊,你太好了,我一時沒忍住,就——”
說到這兒,千秋腦中驟然蹦出一句“愛死你了”,雙頰又紅,趕緊打斷她:“我知道你是情難自禁。”畢竟你是喜歡我,喜歡的不行。
“所以,我原諒你了。”就是下次,能不能矜持些。
那般直白,可忒羞人了啊。
可這話落了齊笑耳中,便是唱了一晚的戲,終于得了諒解,是高興的眉毛望著眼睛笑,甚至還做了個足球運動員射門后,“喔——耶”的姿勢!
惹得千秋咯咯輕笑。
齊笑也覺得自己剛剛的表現有些傻,但“自古千金難買笑,她笑靨如花分外嬌。我這一傻何足道,愿她日日歡樂似今霄”。
我意竭力守護她的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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