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笑見氣氛凝滯,回憶了內(nèi)容,胡亂的抹了把臉,道:“主要這里是西北邊陲,國與國的交界處,四國之間戰(zhàn)火不斷的,這算來,前前后后都打了六七年,邊陲的百姓最苦,老受欺負(fù),自保都難,就更別說幫襯別人了,但若是往內(nèi)陸去,那邊應(yīng)當(dāng)好一些。”
岑天香悵然:“戰(zhàn)爭,什么時(shí)候能結(jié)束呢?”
“呵,早著呢,等這片大陸成一個國家的那天吧,反正我這輩子是等不到。”高個男人譏諷的撇撇嘴。
“別這么悲觀,很多人都在努力的,像是將軍她們。”岑天香眉頭微蹙,不滿意他的說辭。
“你個小丫頭片子懂什么?六七年來,確實(shí)有很多人都在努力,可有啥用,屁用都沒有,四國之間該咋打咋打,帝王不果決,下面的人,再怎么努力都是白費(fèi)!還有,聽你說將軍?那將軍是誰啊?”
岑天香被這般一問,下意識答:“上官將軍啊。”
“上官?”男人有些吃驚,他雖然是一個男A,但最佩服的就是天圣女帝,還有當(dāng)年的一眾女將軍,對待敵人那叫一個狠,簡直是大快人心:“可是上官佩將軍?”
齊笑搖搖頭道:“不是上官佩老將軍,是她女兒上官媃將軍。”
“原來是小上官啊。她好像沒什么戰(zhàn)功,聽說至今還不知在哪里混著。”男人一聽不是上官佩,而是她那個沒什么名氣的女兒,再想到粉嫩姑娘說什么在努力的話,頗覺諷刺:“上官老將軍也沒管管他?”
“你、不許你這么說上官將軍!”天香郡主急了,這廝竟然說上官將軍在混!她親自跟了隊(duì)伍一路,所見所感頗深,自然不能接受此等污蔑。
“怎么?我說的不對,她有啥戰(zhàn)功?”
齊笑雙肩微聳:“就像你說的,這年頭,帝王才是天,不是上官將軍不想立功,她是被人阻了道,才沒能上戰(zhàn)場,但她這些年可一直在邊陲馬不停蹄的剿匪除賊。難道你就沒發(fā)現(xiàn)你們這里的匪患少了?”
齊笑自認(rèn)說的有理有據(jù),高個男人卻不為所動,反而譏諷道:“我們這兒的匪,分明是晉王除了,怎么?你們那位上官小將軍,連晉王的功勞都要搶?胃口挺大啊!”
晉王?齊笑一愣。
“不是的,我爹爹只是在西北內(nèi)側(cè),還沒往邊城這邊來。”岑天香覺得男子這樣說,對將軍太不公平了,便疾疾為上官媃叫屈:“西北邊陲的匪,都是上官將軍除的。”
高個男子聞言,眨眨眼,是一臉的愕然:“你、你!”
“嗯?我怎么?”
“這么說來,你就是晉王府被土匪擄走的千金?”
關(guān)于晉王丟女兒的事,邊陲三城早傳遍了,他還以為是晉王剿匪手段太烈,激的土匪魚死網(wǎng)破,才擄了他女兒,男子當(dāng)初還為這女娃很是惋惜。沒想到,她還活著,那想必就是被她口中的上官將軍救了。
齊笑卻與沈千秋對視一眼,千秋還好,似是見怪不怪,齊笑則有些憤憤然,匪是上官媃剿的,名聲卻給了晉王?
女將軍的功勞,卻歸了男王爺?
千秋拍拍青衣公子的肩,良久默然后,憋出四字:“習(xí)慣就好。”
習(xí)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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