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親愛的。”
“親愛……”唰的一下,少女鬼的臉上,紅了個徹底,眼神羞羞閃閃,不敢視人。
千雪嘿嘿一笑,捏捏她的臉頰。
“娘害羞咯!”七個萌包子,睜著圓溜溜的眼睛,還假模假樣的用兩只小短手捂著,玉雪可愛的臉上揚著興奮的紅暈。
這廂一家九口心情極好,另一廂可就不美了。
鬼王瞧著二人間的眉來眼去,旁邊還有七個娃娃又跳又叫,心覺諷刺,揚聲嗤道:“長的倒是國色無雙,就是腦子極不好使。你可知這畫皮是個什么臟賤東西,偷了本王的靈玉,而今你卻想帶她走,簡直做夢?!?br/>
少女鬼緊張的攥緊千雪衣袖:“我沒有?!?br/>
千雪垂眸一笑:“我自是信你?!?br/>
安撫好少女鬼后,又仰頭看向鬼王,啟唇前,驀然沉默半晌。
鬼王在那種凝視的專注的美眸中,竟無端有些緊張,隱在袍袖下的纖手不覺屈緊,今日在清樂坊下,驚鴻一瞥,寂靜千年的心湖竟起了絲絲漣漪。
尤其是那美如天上月的紫紗女子,對著孩子笑的時候,漾若碧波的眸中,溢滿了歡喜,淡粉的唇角勾起極溫柔的弧度,溫柔到早嘗透世間所有薄涼、早就冷如寒石的自己,眼眶竟驀的熱燙。
更何況,那女子還是從那間香薰鋪走出,當時斜靠在清樂坊頂層的鬼王,輕轉白玉酒杯,暗道一聲:有意思。
那間香薰鋪,可是鬼界七鬼王之一惰鬼王的鋪子。
而鬼界誰人不知,惰鬼王一向與自己不對付。
所以……那女子……有可能是惰鬼王派來的。
若是往常,但凡有一絲懷疑,她都絕不會讓這樣的人踏進清樂坊一步,可這回的女子,她想要留下,即便會為此付出最慘痛的代價,她也認了。
一身雪衣的鬼王腦中思慮過種種,見對方還是望著自己,什么話也不說,有些惱了,冷笑道:“如此癡愣,莫不是被本王的風姿迷著了?”
千雪:“那什么,自戀是病,要治。視力不好的話,嗯么……這兒是鬼界,好像沒法治?!?br/>
鬼王:……
徐娘團扇一頓:“什么自戀?什么視力不好?你這渾人,可會說些好話?”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,只是這后半句,她吞了口吐沫,望了眼坊主,沒敢說出來。
千雪聞言只笑:“你家坊主戴著遮面,我怎知她是美是丑?莫與我說什么身段好,嗓子好,還能猜不出一二?這我可真猜不出一二,在我看來,這身段是身段,嗓子是嗓子,顏值是顏值,三者不可同一而論,我既不知你家坊主美丑,又何來迷著與癡愣一說?”
徐娘眼一橫:“你!”
鬼王卻勾唇哂笑:“原也是個故作清高的登徒子,想誆我摘了面具?!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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